圖片取自: Rolling Stone |
亞當.李維(Adam Levine)是流行樂團魔力紅(Maroon 5)的靈魂人物,身兼主唱、吉他手、詞曲作家,演員,曾擠下貝帥榮登世界最性感的男人。「Su-gar-Yes please-Won't you come-and put in down on me-」,這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就是他的創作。他創作的歌跨越海洋,來到上萬公里外的會談室裡幫了我一把。
在我眼前,11歲的過動症男孩個案,正拿著空氣麥克風瞇眼高歌;我的提問讓他感到不大自在。
「Su-gar-Yes pleaseeeeee-」男孩刻意拉長尾音,蓋住我已經重複的再次提問。
「你覺得ADHD對你的影響是什麼?」(ADHD,「注意力缺陷過動症」的英文縮寫)
「I'm hurting baby, I'm broken down. I need your loving, loving. I need it now-」
「你覺得ADHD對你的影響是什麼?」(ADHD,「注意力缺陷過動症」的英文縮寫)
「I'm hurting baby, I'm broken down. I need your loving, loving. I need it now-」
男孩唱得很嗨、眉眼俏皮,好像九點鐘方向坐滿熱情鐵粉,沒打算搭理坐在六點鐘方向的我(還是說其實他已經用歌詞回答我了?)。
我再問:「你很喜歡這首歌,是嗎?」
他很快地點了點頭,我竊喜,說:「那你知道主唱Adam Levine他也有ADHD嗎?」
他的歌聲突然中斷,我趁勝追擊:「你想不想知道ADHD對他的影響?」
男孩急忙九十度轉身,咧嘴衝著我笑,點頭如搗蒜。Yes! 終於,我成為他注意力的焦點。
注意力缺陷過動症在兒童期和少年期的樣貌
讓我們先來聊聊什麼是ADHD吧!這四個字母是「注意力缺陷過動症」(Attention-Deficit/Hyperactivity Disorder)的簡稱,也就是一般俗稱的「過動症」。多數人想到ADHD時,常會先聯想行為上的問題,也就是「上課中在教室裡走來走去」、「總是動個不停」的過動;「別人講話像是沒在聽」、「交代的事老是忘掉」、「頻頻分心、發呆或神遊」的不專心;還有,另一個全名中沒有標明的特質向度,叫做衝動,常常反映在「急著搶答或插嘴」、「沒耐心等待」和「動作/行動前未經思考」。美國演員、導演、《鋼鐵人2》的編劇賈斯汀 . 塞洛克斯(Justin Theroux),也是過動症患者;他這樣描繪自己童年時期在學校中面對著的困難:
「我沒有辦法對一件事情保持專心,那就像是要我嘗試咬下一顆網球。」
「你的腳趾開始打拍子,而你的手也在動,然後下一件你知道的事是,你正抓起一支鉛筆,破壞它後,把它扔了出去。」
「閱讀是很艱難的事,讓你覺得好像怎麼樣都不可能辦到。」
讓我帶大家去一間教室,那裡有小亞當.李維。他坐不住,無法專心,寫不完學校作業。2014年接受專訪時,他表示自己是在十幾歲時,被醫師診斷為患有「注意力缺陷過動症」。「它讓我沒辦法好好坐好、很難專心,事情都只做一半;我在學校面對的這些挑戰讓我好挫折,每天都在搏鬥,掙扎得很辛苦。」亞當.李維回憶。
「我也是!上學是最痛苦的事情,是地獄啦——」我眼前的大男孩大吼後,急著發問:
讓我帶大家去一間教室,那裡有小亞當.李維。他坐不住,無法專心,寫不完學校作業。2014年接受專訪時,他表示自己是在十幾歲時,被醫師診斷為患有「注意力缺陷過動症」。「它讓我沒辦法好好坐好、很難專心,事情都只做一半;我在學校面對的這些挑戰讓我好挫折,每天都在搏鬥,掙扎得很辛苦。」亞當.李維回憶。
「我也是!上學是最痛苦的事情,是地獄啦——」我眼前的大男孩大吼後,急著發問:
「那後來呢? 李維還繼續上學嗎?」
「嗯,有唷,李維跟你一樣,自從他的困難獲得醫師正確診斷,他的故事開始有了一些轉向。」
「當我知道這是一個『真實的』醫學情況——我有ADHD,真的對我很有幫助。這個診斷解釋了為什麼我無法好好念書、動來動去、作業寫不完,讓我明白我在學校中碰到的挑戰是怎麼發生的。」亞當 . 李維分享他人生中第一次獲得ADHD診斷時的心情。
少年亞當.李維從新站上正確認識自己的起跑點,而專業人員和家人協助他找到,再起跑後減少被石頭絆倒的方法。「我爸媽在我成長階段中給我很多支持,他們很偉大,對我付出很多耐心,特別是當時我爸媽跟醫師一起幫我找出一個規劃,那套方法讓我能有效處理我的生活,幫助我進步。」
藉著藥物協助、家人支持與有效的因應策略,亞當.李維在高中的學校表現各方面都能兼顧;「我覺得我同學不會發現我和他們有任何不同,但是,就我個人而言,學業讓我吃盡了苦頭,即使我知道當時我是可能表現得很好,每天我還是感到很困難、艱辛。」
故事讀到這裡,你是不是就覺得已經結束、有了美好的結局? 反正在青少年時期的亞當.李維已經學會了一些「教室求生術」,從破綻百出的「問題學生」變成「跟別人看起來一樣」的學生,這不也就代表他「好了」、「沒事了」了嗎?
讓我們繼續看下去——
「嗯,有唷,李維跟你一樣,自從他的困難獲得醫師正確診斷,他的故事開始有了一些轉向。」
「當我知道這是一個『真實的』醫學情況——我有ADHD,真的對我很有幫助。這個診斷解釋了為什麼我無法好好念書、動來動去、作業寫不完,讓我明白我在學校中碰到的挑戰是怎麼發生的。」亞當 . 李維分享他人生中第一次獲得ADHD診斷時的心情。
少年亞當.李維從新站上正確認識自己的起跑點,而專業人員和家人協助他找到,再起跑後減少被石頭絆倒的方法。「我爸媽在我成長階段中給我很多支持,他們很偉大,對我付出很多耐心,特別是當時我爸媽跟醫師一起幫我找出一個規劃,那套方法讓我能有效處理我的生活,幫助我進步。」
藉著藥物協助、家人支持與有效的因應策略,亞當.李維在高中的學校表現各方面都能兼顧;「我覺得我同學不會發現我和他們有任何不同,但是,就我個人而言,學業讓我吃盡了苦頭,即使我知道當時我是可能表現得很好,每天我還是感到很困難、艱辛。」
故事讀到這裡,你是不是就覺得已經結束、有了美好的結局? 反正在青少年時期的亞當.李維已經學會了一些「教室求生術」,從破綻百出的「問題學生」變成「跟別人看起來一樣」的學生,這不也就代表他「好了」、「沒事了」了嗎?
讓我們繼續看下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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